你静静地坐在茶馆的一角,面前的茶杯里升腾着涩馨,几近定格的表情写着紧锁。茶色的门廊上刻着雅静,古朴的茶具透着久远,声声古筝弹奏着柔婉,弦音在心尖轻轻滑过,夹杂着幽幽的愁颤。
记得你曾向我诉说过你的经历的风,遭遇的雨,在那风中我听到了落叶的脆响,在那雨中我触摸到了冰的寒凉,可是我,只能在你看不到的距离,目视着你,默默地陪伴。我不想离你很近,怕再一次弄皱你逐渐平静的心湖,给你再添一次风和雨,再多一次未果的期盼。
心很近,又很远。
槐花飘香的季节,满世界槐香。纯白色和玫瑰色的槐花相间,挂满枝头,与绿柳相衬,景色和香气共盈溢。
斜阳已落,傍晚初上,正是镜明之时,你一个人慢步走在城南的路边,微风微微吹起你的头发。路上行人不多,车辆较少。看着路边槐树丛中绿中泛着鹅黄的小小槐叶,你似在回想着以往,轻轻地撷一片槐叶,两拇指一夹,凑在嘴边,用力一吹,声音发直又有点暗哑,你回头,见无人,便自无意识地一口一口地吹着槐叶,声声暗哑,继续向前走。
你说你只是无意识地吹着槐叶走,并不在乎也不想知道,声音如何,只是感觉头脑空空,不用去思,不用去想。
也许是巧合,也许是天意,认识从吹槐叶哨起,哨音从暗哑吹成委婉,从吹树叶哨到编织柳条帽,从路边河边到咖啡屋,有了笑语有了倾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