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是万物之源,土地是人类生存的依赖,土地养育了一代一代的人类。下面是美文阅读网小编给大家带来的现代描述土地的抒情散文,供大家欣赏。
现代描述土地的抒情散文:红色的土地
冉庄,冀中平原的一个小镇。据《县志》记载,冉庄有着悠久的历史文化底蕴,钟灵毓秀,人杰地灵。在黄土地一览无余的辽阔中,在一代代人对家园的固守和耕播中,让文明和祖先的教训汇聚在了一条古老河水的蒸腾中。
黄色的泥土和一泉深井濡养着这一方生灵。和广袤的树木,青纱帐氤氲成平原人豁达、赤城,这特有的气质和人文精神。一如地理的通达畅阔,必是文化、贸易、运输乃至战争的枢纽。所以,在抗战的烽火中,在这片被烈士鲜血浸染的热土上,冉庄这个名字对史诗的照彻,在多年以后灯塔一样足以对世人感召,像神位一样拜谒。
七月葳蕤,在青草和蛙鼓中让身心回溯在这抗战的红色之旅中,七十年以后的天空依旧,蝉声依旧,古槐的秃枝剪掉的是那场战争,是战争带给这方土地上人民的疼痛。而古槐的根还紧紧地扎在大地深处,像紧紧地抓住抗战历史上华北平原的一个枝杈,在大钟的警示下悠悠荡荡,帮我们去翻阅史册。我想,任何一个到此的游客,都会虔诚地留下他们的注目,在这永远的瞬间回顾那战争的悲烈,那雄关栈道,那场景就会让你感同身受。
此刻,冉庄像是被雷雨洗涤过后,归于平静,只有岁月在无声地穿过风中。老式的房屋,虽然几经修缮,但它们的形状和轮廓,有一永不磨灭的风范,让我们的记忆矗立,就是让我们不忘历史,以及对先烈的追思和缅怀。还是一样的打马古道,一样的滚滚红尘,但此刻的街口没有遭人唾弃和仇恨的汉奸走狗小鬼子,也没有乔装改扮的地下党。那飘逝的尘烟中,也拂去了曾经的恐慌和战事。苍宇下的冉庄被祥和笼罩。几十年前在这里所发生的革命暴动,血染的战袍、以及弹壳、地雷就在身边的纪念馆里陈列。这些都让我感到,发生在这里的故事并不是虚拟的影像,可以让我真实地去触摸,去和敌人对峙、去感受那炽热和残酷。不管是在狼烟四起的战场,还是在荆棘遍野的敌后,多少仁人志士的血滚烫着,他们的啸傲就是一个民族性格的彰显。
在这里,人们会听到一个英雄的名字张森林,我想,历史记载的也只是一部分,该有多少个张森林一样的党的干部和战士,他们的事迹或许已经失传,他们早已血洒疆场。我小时候来冉庄,那时的郊外,还有许多无名烈士的坟茔,那种庄重和肃穆化作一首低吟的长歌在耳畔。我想,每一个英雄都是众多英烈集一身的替代。人民的典范就是对人民的标榜。
冉庄,没有山水,一个朴素的村庄,然而他盛产五谷杂粮,所以这是肥沃的土地,因交通便利而成通途。在抗战期间,无疑也是太行山革命根据地的后方供给,无疑也是日寇对根据地实行大扫荡的一道关隘,从来就没有谁敢否认人民的发明和智慧。在当时的白色笼罩下,冉庄地道不仅是冉庄人民对敌斗争的掩体,是战壕、也是冉庄人民绝不当亡国奴的倔强所亮出的遁甲。它有寒光和剑气,从另一面看,也是他们用一种别有洞府对家园的庇护。虽然那地道绝没有巍峨、壮观之势,却是他们在无艰可守、无险可退的地理劣势情况下,在狭窄的暗室里用兵法布阵,我就在地道的迷宫中越陷越深。我甚至想说,那就是兵法的一种极致演绎。在那里,由于敌人无法破解那玄观秘道,还可以让对敌的力量暗暗积攒,制造兵器和火药,蓄势待发。以及在点亮的火苗中对光明的追求,让他们明白了真理就是:只有中国共产党,只有领袖的引路才是黑暗的出口。或许这些,他们中有的人还不知,但他们知道,要保家卫国,就要把贼寇驱尽。或许他们不知,就是这样的愿望让他们义无反顾地在地道里挥镐提土,或许他们也不知,就在他们挥镐提土中,正在开辟一条胜利之路。在多年以后,他们的每一个脚印都是历史的印记。
就是这样,在华北平原的冉庄,一支军民的抗日武装他们的丰功伟绩有证可寻,有记可依我不在赘述。他们用地道战像长城一样抵御、抗击、驱逐日寇的战略意义和成果,不仅是起到了保护苏区和根据地的屏障作用,同时在整个抗日的筹划中,华北的战事有着决定性的意义,要在牵制敌人中把他们歼灭在华北,就是把日本子拦腰斩断,让敌人首尾不接。这是一种艺术的镂空手法,按照毛主席的各个歼灭。后来的解放战争,三大战役就是这么打的。同时也挖去了日寇对我河山的饕餮之心。
徜徉在冉庄的大街小巷,就好似走在历史的长街,用手摸着他斑驳的墙壁,仿佛能抠到当年的弹孔。虽然那子弹早已穿过时空呼啸而去,但它留在一个民族身上的旧伤依然会有隐隐之痛,从而让我们牢记那一段蹉跎岁月。每当我们掸去它上面的浮尘,就会走进硝烟弥漫之中,混杂的厮杀、白骨、尸体、号角、汇聚在一起的石破天惊的巨响,我的血就是这样被激活而后沸腾着,被信仰牵引着,黑夜就不黑。黎明来了被太阳照耀。
现代描述土地的抒情散文:土地在呻吟
仰望着铺天盖地的人类,每天在我的肉体上折腾,我没有怨言,我没有拒绝人类对我的践踏。你们挖坑,你们植树,你们栽花,你们种草,你们种粮食,你们种瓜果都可以。我知道,大自然赋予我的本职工作就是这样,让我竭尽全力地奉献自己的毕生精力养育着人类,正像人类中的父母,尽职尽责地养育着自己的儿女一样。
自从有了地球,我便是地球的一部分,我便有了自己的义务和责任,我一直是沉默不语,默默承载着历史赋予我的伟大使命,年复一年,日复一日,送走日落,迎来日出,全力以赴地释放着自己的全部精力,最大的希望就是能让人类过得好一点,最大的安慰就是人类活得精彩光鲜。尽管我那是还很贫穷,很薄弱。
回忆往事,感概万分,我也同样跟着人类经历过许多苦难。记得黄河一次次发大水,洪水如雄狮一般凶猛的扑向我,迅速将我吞没,我呼救无声,哭泣无泪,我的财富都被一洗而光,人类将被饥饿吞噬着生命和肉体。
上帝还不时的派来一些蜂虫来捣乱,把我精心培育的庄稼都吃光,无情地夺走了我孩子们的口粮,上帝在捉弄人类的苦难日子里,我有心想竭尽全力,使出全部招数,都不能让自己最大限度的挽救人类,眼看着一个个被饿死的人,我的心在流血,我知道是自己的无能,无法救助,无法挽留自己的孩子,眼睁睁地望着他们走向黄泉。我只能仰天叹息,低头落泪。大自然只给我默默奉献的本能,没有给予我抗争,自卫的能力。我气愤,我无奈,我默默承受着。
随着历史的发展,人类的智慧越来越高,不断研究出来很多有利于人类生存的抵抗自然灾害的武器,也研究出来怎样丰富自己财富的链条,于是有了挖沟修渠改河道,储水改良增种植,于是就有了农药化肥和各种各样的外来元素,来促使粮食作物的增产增量。正像人类一样,由吃简单的五谷杂粮到肉食,由猪羊狗鸡鸭鹅到稀有动物,由河里的鱼类到深海里的鱼类,一步一步走进自然的深处,挖掘出以往历史上没有发现的奇迹。这个控制不住的科学发展是人类智慧的结晶,是人类进步的象征,它可以推动历史的车轮前进,无疑,我也是支持并接受社会进步,科学发展的。
后来我由自然分娩的过程逐步走向催化分娩的过程,我由自身产奶变成催化产奶,就像一头奶牛一样,人们让奶牛吃了催乳的东西,奶牛就大量产奶。于是我被人类喂了很多化肥,尿素、氮磷钾和各种微量元素统统让我吃掉,的确,我吃的丰富了,粮食的产量就高了,人们的收入高了,生活富裕了,人们自然就高兴了。于是每一年都不惜一切代价地超量买化肥,拼命让我肚子里塞,我默默承受着,努力地让作物生长着,以达到人类预期的愿望,尽量满足人们强烈的物欲。我由每亩几十斤的产量增长到每亩上百斤,又由上百斤增长到几百斤、上千斤,甚至于两千斤,但是人们的欲望也在不断地增长,他们仍在继续不断地增加我的食量,让我吃更多更丰富的东西,我实在受不了了,我默默承受的限度虽然是无限大,但是这对人类来说应该觉醒了。我如今已经吃不消了,丰富的原料已经远远超标、过剩,我体内严重堆积了大量的营养,无法释放和排泄,这对我来说是一个负担,正像人类中的大胖子,他身上的脂肪太多,无法消耗,这些营养都转化为多余的累赘,成了体内的隐患,日积月累变成了病原。引起高血压、高血脂、心脏病、糖尿病等这些富贵病都是营养过剩引起的。
其实给我施肥就跟你们吃饭一样,人类都在讲究平衡膳食、均衡营养,我也同样需要均衡的营养供给,过多过少都不适宜,偏食会造成某些营养的缺乏,过多会造成营养过剩。可人类不这样想,不患多而患不足,恨铁成钢的心理在作怪。你们总害怕用量不够,而不怕用多。即便多了,你们也认为那是肉烂在自家锅里,并无大碍。可事实不是这样,虽然在自己锅里,但是时间长了会烂掉,会发霉,会发酸发臭的,成了我体内的病灶。
你们让我吃多了营养,让我吃偏了食物,会改变我的体质,本可以正常工作,却无能为力了。我拖着肥胖体重的身子,迈着蹒跚踟蹰的步子,发出无声的叹息和呻吟,向人类诉说我的无奈和痛苦。
也许大部分人类还不懂,我正常的状态是松软的团粒结构,有机质是重要组成部分,有机质又是以微生物活动来实现的,正像人类体内的细胞在活动,正常活动中,不仅可以保水保肥,还可以喘息透气,正常的生存工作,如果人们让我吃过了氮肥,微生物的氮素供应增加1份,相应消耗的碳素就增加25份,所消耗的碳素来源于土壤有机质,有机质含量低,影响微生物的活性,从而影响我团粒结构的形成,导致我的板结(这是专家说的话)。
专家还说过,土壤团粒结构是带负电的土壤粘粒及有机质通过带正电的多价阳离子联接而成的。多价阳离子土壤板结以键桥形式将土壤微粒连接成大颗粒形成土壤团粒结构。土壤中的阳离子以2价的钙、镁离子为主,向土壤中过量施入磷肥时,磷肥中的磷酸根离子与土壤中钙、镁等阳离子结合形成难溶性磷酸盐,即浪费磷肥,又破坏了土壤团粒结构,致使土壤板结。
向土壤中过量施入钾肥时,钾肥中的钾离子置换性特别强,能将形成土壤团粒结构的多价阳离子置换出来,而一价的钾离子不具有键桥作用,土壤团粒结构的键桥被破坏了,也就破坏了团粒结构,致使土壤板结。
亲爱的人类啊,你们应该知道了吧,我为什么感觉体质越来越差,喘息越来越弱,体力不撑,作物的产量越来越低啊,这都归罪于你们的盲目,你们的贪婪,你们的愚昧。事到如今你们也该清醒清醒了。
现代描述土地的抒情散文:土地与庄稼
对于农民,千百年来,土地一直是根命所在,有土地就有了一切。而今天,这一观念似乎发生了变化。今天的土地,对于农民来说只是众多谋生手段里最不济的一个,是退而求其次的选择,当然这不包括那些种地大户(新生地主)。村子里的土地多数是耕地,有一部分林地,还有许多荒山荒滩。刚刚包产到户的时候,耕地是宝贝,谁家都想多要,所以很多人家开荒,许多荒滩变成了良田。那个时候,种地靠天吃饭。农药、化肥也用,但太贵了,人们多数情况下,还是靠积攒的农家肥,靠不用花钱的力气和功夫来提高土地的产量。现在,有了水浇地,国家给配套了水利设施,但对于吃水都快成问题的坝上地区,这无疑是杀鸡取卵。
另外,水浇地一般都是集中连片的,通过土地流转后多数都控制在乡村的能人手里,乡村里的能人无非两种人,一种是有背景的,一种是不要命的。在根本就不适合种蔬菜的坝上大面积种植蔬菜,就算是节水灌溉也是在拿后辈儿孙的活命水换钱。农药、化肥是菜农的至宝,谁也别说什么纯天然,纯天然的蔬菜产量极低,卖相极难看,没人种也没人买。收菜季节,菜地四周丢弃的农药瓶不会说谎。花了大价钱租地,配套了设施的菜农不会考虑将来,杀鸡取卵都嫌慢了,恨不得直接把鸡一起卖了,这样的土地有未来吗?
旱地留在真正的农民手里,愿意种地的农民多数是没有其他本事,只有一股子蛮力的老实人。这部分农民靠天吃饭,靠的是以多取胜,他们收留了村里外出人家不种的土地,广种广收。何况现在有了农业机械和除草剂,一个人种百十亩地,不成问题。村子里很少有人锄地了,施了肥的土地到了季节直接打上除草剂,闲出人工在周围打零工,一天150-200元的收入,比锄自家土地强多了。
年复一年,土地退化,土壤板结,产量越来越低。庄稼不在是口粮,而成了商品,没有人考虑他的质量,人们只考虑产量和收入,啥贵种啥,啥管用用啥,反正自己家也不吃。剩下村集体的一些林地,荒滩,荒山,有些利用价值的,都被承包出去,开矿,建厂或圈起来做旅游,无论是做什么,这些人都是投入了大价钱的买卖人,赤裸裸的商业目的容不得土地修养生息,只有掠夺和侵占,除了集体和村人分到手里微乎其微的一些补偿款外,留下的多数是垃圾、污水、满目疮痍山头和无法恢复植被的荒滩。
人们常把大地叫做母亲,如果,大地真是母亲的话,那么如今的农民都是不孝子弟,只知道无休止的索取和压榨自己的母亲,从她的身上取走一切有用的东西,留下农药和化肥的残渣,留下挖掘和碾压的疤痕。田野里转转,觉得土地其实不像是母亲,更像是一个被遗弃的孩子。被恶人收养后变着花样为恶人赚钱。真的!难道不是吗?土地真正的主人外出了,把土地租给别人,这些人或三年五载或十年八年,在不是自己的土地上经营,谁会考虑未来?没有未来,于是很难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