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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仨人 那三年

  • 作者: 梅子
  • 来源: 网络来源
  • 发表于2014-12-30 16: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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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纪念我们大学三年的友情,在此请大家来见证

    作者:孙玉龙

    我是个宿命论者,我一直相信缘分这玩意儿。

    我记得那位特爱灌水的网友在天涯上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前世五百年回眸才换的今生的擦肩而过,一千年回眸才换得今生的相视一笑,像咱这样的朋友,上辈子肯定没干别的。光他妈的回头了。”

    当时看完就忍不住拍键盘,摔鼠标叫绝。网吧老板心疼的差点没把我轰出去。

    三年了,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三年了,我像守护缘分一样守护着我,梅子,刘娜之间的友谊。因为我相信我们上辈子就是三白痴,整天就是回头望一眼对方了,然后就是一阵子傻笑,而是我还相信这辈子肯定是什么也干不了。

    我惊讶刘娜的敏锐洞察力任何只要她了解的人在她面前都会被她看穿,而我呢?在她面前就是那么赤裸裸的。她能将我此刻心里想不断全部看出来,在她面前连撒谎都是得小心翼翼,特别尴尬。我一直认为她不学心理学是严重的屈才。

    梅子是那种站没淑女像,坐没淑女像,长得却挺淑女的矛盾,假小子形象。我一直认为这种人这辈子肯定是嫁不出去了,但我没想到的是在大三前半学期据知情人透露(也可能是她透露),她的追求者竟然能装一书包呢!我曾将拿她开刷:“跟你在一起呀!我从没将你当女的看。”看来她挺乐意接受。但让我受不了的是她竟然说:她没把我当男人看。“我就差没掐死她了。

    认识刘娜是在大一第一节的所谓班会,班主任让每个人做自我介绍,正当我的心咚咚乱跳,琢磨着如何应付这个差事的时候,一个女孩子上去说她来自蒲城,呵!这不是老乡吗?抬头望去,一个并不是特别起眼的女孩,可能是紧张,竟然羞的满脸通红,我忍不住乐了.我下决心在我上去报完我来自蒲城以后,一定向她来一个谄媚的微笑,最好带上梁朝伟般迷人的眼神,但那节课因为前面演讲者的滔滔不绝和我这个头较劲,座位靠后的原因,这个美妙的计划未能实施。

    梅子呢!喜欢篮球,确切地说是喜欢运动,据说她玩篮球的初衷是因为一个男孩子,应该说是培养共同爱好吧!所以认识她就带有一定的必然性了。因为我瞒喜欢篮球。04年10月17日学校要展开篮球赛,其实我的理解是学校要培养班级的凝聚力。增强同学们之间地了解。我作为一名篮球爱好者给女队讲了一些规则。梅子作为队员和文体委员配合了我的工作,因为我坚持不说普通话,而导致某些外来户听不懂我的话,梅子的工作之一就是帮我翻译。而事后我了解,正是因为我的规则讲的不太清晰,限制了我们队员在场上的发挥,最终与冠军失之交臂。而那一年的冠军则是,我们同系一个技术粗糙,身体素质良好,抗击打能力都比较强的球队,但我始终认为应该给我们班颁发一个体育道德奖。

    大学生活本来就平淡无味,上完一天不多的几节课,更多的时间被用来睡觉,上网或者闲逛。也就是注定不会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印象中我们三个呆在一块的时候也不多,大一那阵子有几天晚上晚自习觉得无聊,就将她俩一喊,跑到学校北面的杜陵东路闲逛,来兴趣了还会跟梅子那个疯丫头赛跑,而刘娜更多的是在后面笑,她总给世人一个淑女的形象。尽管熟悉的人根本没人将她当淑女,那会那条路上不像现在有那么多人,那么多车,站在路中间等车碰也得等半个小时,更何况是冬天,人更少,也显得更冷清,黄昏的路灯将人的影子拖得特别长,偶尔吹过一阵风,冷的人直缩脖子,就这么个鬼地方当年也留下了那么多欢乐。

    另外一次在一块是在大二吧!觉得上课没意思,仨人一合计得,去教室侃大山去,教室在五楼。窗户特别大,视线也特别开阔,忘了但是聊的什么,大概是跟人生理想有点联系吧!也就在那次刘娜提议让我写一篇关于我们三个人的文章。梅子理科出身,让她提笔写文章她就脑袋抽风,所以后来的什么评奖学金的材料,什么就业推荐的材料都是我帮她完成的,但刘娜的文章我见过那么一两篇,文笔确实很清晰。为什么让我写这篇文章,到现在我都琢磨不清楚。只记得当时是满口答应:写,肯定写。这不是还没毕业吗?也没什么可写的,关键是酝酿不出情绪来,这酝酿就酝酿了一年多,直到现在才有了感觉,东西是写了,但是她们俩都看不到了。

    大三一开始,梅子和刘娜就各自名花有主了,几乎就在同一时间,跟商量好似的,后来我琢磨过,我分析是这样:当时,我正跟女朋友分手,她们怕我耐不住孤单,转过身追起她们俩来了。既然有主了,那咱就得跟人保持点距离,不是?要是哪天人家男朋友看我不顺眼,趁我不注意闷我一板砖,那我可真吃哑巴亏了,之所以说她们趁我不注意,是因为她们都没我个高,要是真明干起来,吃亏的可不一定是我,这样我就跟刘娜疏远了很多,但朋友总归是朋友,要是哪天上课点名我没去或者其他学校有要紧事需要去一下,她总会提醒一下,梅子的男朋友不在身边,她相对自由一点,所以我跟她还像以前一样,该说还说,该闹还闹。大三了,人心惶惶,上课的人数呈几何图形递减,到后来一个礼拜我也就只去一次了,这当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去看梅子了,但我向毛主席发誓,我绝没有挖她男朋友墙角的意思。

    转眼到了十一月份,学校开了次招聘会,刘娜跟梅子去了同一家公司,只是一个去了上海,一个去了北京,他们走之前我们比较熟悉的近十来人吧,在刘娜住的房子里玩了通宵的麻将,玩得一点不大。整个晚上也就输了我一个人,大概也就两三块吧!那天晚上特别冷,也因为马上要走了,新买的煤用不完,就在房子放了两个蜂窝煤炉子。到后半夜的时候,除了闷在被窝里睡觉的刘娜的男朋友之外,每个人 的脸和手都跟掉进红色大染缸里一样,头都疼的厉害,一商量才知道可能是中毒了吧!房子不敢呆了,七八个人站在顶楼,淋着小雨,都冷得受不了,到最后决定该上哪都上哪去。

    送梅子去上海的时候,我在车上哭了,心里特别舍不得,但碍于影响西安创卫,我硬咽下去了,就恢复了平静,送刘娜去北京的时候,我去得晚了点,到场只能感受到她对新生活的向往,我没敢哭,怕砸人家场子,刘娜去了几天就因为环境差,工资太低而回来了,没见着几面,她又去了深圳,这中间上网见到她一次,没多聊,只知道外面特别苦。而梅子,虽然她一向乐天,但她仍然告诉我:她很后悔去上海,因为她得到的同时,又失去了太多东西……

    三年时间不长,但希望三年积累起来的友谊会维系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