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努大叔也真是顽皮,拉着秋姑娘跑到湛江,然后自己跑了。
留下秋姑娘在寸金疯狂撩我的小仙女们。
原本热辣辣的太阳姑娘,突然也开始淑女起来,一开始还让人有些不适应。清晨也多了几分寒意,天际也多了一层雾气。
校道旁的树应对这种尴尬的季节,表现也千差万别,有些露出程光瓦亮的脑袋,有些却长发飘飘,还有的呢,脱发脱得严重,怕是得了某种病。
走在路上,运气好,或许还能得到秋姑娘的钟情,也就收到了一片微黄的树叶。要么停在脑瓜上,要么落在脚边。仔细看看,上面都是秋姑娘的情书。
而风小子呢,也是足够的顽皮。拉着叶子姑娘东奔西走的,偶尔还漂泊万里。玩够了,留下叶子姑娘,在路旁,在深林,在水沟,反正风小子才不在意这些呢。
风小子,要的是自由,叶子姑娘要的是安定,可,树先生那里有足够安宁,叶子姑娘还是跟风小子跑了,而树先生也从未挽留叶子姑娘啊。
一翻折腾,树先生为了叶子姑娘落尽了一头绿发,叶子姑娘也孤独无依等风来。
那个风小子呢,也足够的骚气,撩完叶子姑娘,撩我的短发,真是个渣男。好不容易弄好的发型,你吹啊吹的,是发情了吗?
某天我从树先生面前经过,他向我问起叶子姑娘的消息,但是,我哪里明白啊。我停了一会儿,也没说话,这人潮拥挤的,听也听不见,说也说不清,索性向前走,或许还能遇见答案。
走的时候,我几次回头看树先生,光秃秃的,穷困潦倒的样貌,可能真的是有病,有病,大概是相思病吧。
傍晚的时候,风小子一向不要脸的扯我的衣襟,他说他不留意丢了叶子姑娘,要我帮他找找。
我想了想,答应了风小子。作为回报,我要他帮我去看一个短发姑娘。带着我的心事,跨越七百公里的山川河流,把我没说出的那句话告诉她。
我找遍了寸金校园的每一个角落,也没找到叶子姑娘,有相似的,但都不是叶子姑娘。我也就落寞的坐在操场对面的蓝色台阶上等着风小子。
大概晚上十点多,风小子回来了。我们互相交换了消息,他说了句再见,就再也没见过他。而我,也丢了短发姑娘。风小子跑遍了那个城市也没找到短发姑娘。
此后,树先生光秃秃的沉默着,风小子杳无音信,叶子姑娘生死不知。谁是谁的劫难,谁是谁的最佳人选,从来都没有答案。
毕竟那一刻心动过,也就死得其所。
短发姑娘,我喜欢你,也从未告诉你。我此刻以木良的名义再也不见你。如今夜色撩人,我怕是得做个有绅士风度的渣男,去找一个能够在冬天暖手的姑娘。
忽然觉得这个季节适合生性凉薄之人,毕竟会没有温差。
那你呢,有人嘱咐添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