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6月,夏。是一个伤感的季节,离别成了它的主旋律。
喜欢的那个她对小义说:“我们分手吧!”
爱情的离开让小义失落了些日子,因为小义已经很努力的挽留了,最终却是那么不尽如人意的离开,她居然说出这样的理由:这只是一场爱情游戏,认真的人就输了。
是的,小义认真了,所以输得一塌糊涂。回想着那些美好时光,曾经一起在自习室里学习、一起参加校园社团活动、一起在田径场散步、一起吃饭、逛街、看电影,等等……都那么的快乐,每天都开心着,为何最后她选择离开?
哥们过来陪着去喝酒,小义二话不说点了3个小吃,拿着酒瓶就吹,拦都拦不住。哥们都劝道,说什么为了她何必如此、什么天涯何处无芳草、什么还有更好的,压根没有用,小义完全听不进去。因为他们不懂什么叫曾经住在自己生命里的人,现在不见了!
小义那段日子里夜夜喝酒,香烟点了又灭,灭了又点,显得如此坠落。哥们陪酒也陪了,该劝的也劝了,最后也没有法子让小义振作起来。
从此,再也不有什么值得留念的,他和她没有了联系。
时间如微风般划过指尖,一聚一离别,一喜一伤悲,一日没一日。
旧人说走便走,背影潇洒,生怕稍一回首便化作了盐柱,所以就算留恋,都不会再回头;而这些旧物,在整个过程中见证了那么多的好时光,自己没有行动力,全凭小义来决定它们的去留。回忆是病毒,附着在这些衣服上,小义若是不狠心把它们抛弃,稍不留神,那些病毒便渗进皮肤融入血液一路高奏凯歌直通大脑,大脑反应不过来,便会让心跟着一起负担,于是我整个人,便会再次陷入自怜自艾的死机状态。
6月26日天空格外晴朗,窗外的阳光如烈火一般烤着小义的身子,炽热的感觉让小义无法沉睡。
“铃铃铃……”电话响了,小义顺着声音摸索着手机。
“喂,哪位啊?”
“嗯,小义啊,我是妈妈啊,你好久没有给妈妈打电话了,妈妈想你,就是想问问你最近忙吗?”
小义听到是妈妈打过来的电话,全身像通了电一样,两眼发光,起身倚靠着床旗。
“妈,我最近工作忙,忘记给您打电话了,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
义妈妈带着恳求的语气说“小义,现在妈妈年纪也大了,在过两年小义就快30岁了,人家都说男人30而立,你上次不是和妈妈说交了个女朋友吗?什么时候带回来给妈妈看看啊?就是想让你早点结婚,妈妈也好抱孙子。”
可是小义却不耐烦的道:“妈,你又来了,我都说了现在不急结婚,她也一样,你要在这样,以后我一个人回家好了。”
“小义,妈就是想看看未来儿媳长什么样,给你参考参考,其实,妈妈在家里这边也看中一位姑娘,人很贤惠,长得也清秀,你什么时候回来妈带给你看看,小义过些天就是国庆了,你公司放几天假期啊……”
电话那边妈妈还在不停的唠叨着,小义根本就听不进:“妈,我知道了,我先工作咯,到时候在说吧!拜拜。”
妈妈还在唠叨着:“到时候是什么时候啊?国庆回家吗?”
“嘟嘟嘟……”小义把电话挂了,放在一边。(其实小义知道妈妈的良苦用心,但是刚失恋的小义去哪里找个儿媳妇出来)
倚靠在床旗的小义看了看四周,200瓦的阳光可以把所有的事物照得发亮,只可惜房间都是酒瓶,烟头之类的东西,又脏又乱,还散发着一股恶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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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义想着妈妈说的那些话,内心开始翻滚着,就像黑暗中的那一丝光线,给了希望,给了动力,有一道声音在呼唤沉睡中的小义。(就算是为了完成妈妈的愿望,我必须站起来。)
小义猛的站起来,穿上鞋子,开始打扫房间。
一切弄好后,冲进洗手间,冷水直接撒在身上,虽然寒冷,但是无法浇灭内心的火焰。
小义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胡须都长一把了,头发长到遮眼,心里暗想:该起来了,一定要好好奋斗。
人生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不管昨天发生了什么,不管昨天的自己有多难堪,有多无奈,有多苦涩,都过去了,不会再来,也无法更改。就让昨天把所有的苦、所有的累、所有的痛远远地带走吧,今天,我们要收拾心情,重新上路!从平淡的生活中咀嚼出充实与知足,从繁忙的工作中寻求到快乐与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