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们有梦,
关于文学,
关于爱情,
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
如今我们深夜饮酒,
杯子碰到一起,
都是梦破碎的声音。
记忆这东西
是不能原谅,却无法阻挡的,
是空空荡荡,却嗡嗡作响着。
所以我常常自语啊:
岁月你别催,该来的我不推,该还的还,该给的我给。
不知何时起,我对这世事都抱有敬意。
目光放远,万事皆悲。
我拥有的都是侥幸,我失去的都不敢再触碰。
我迫切尝这世沧桑,无疾而终。
徒然学会了拒绝热闹,却还未透悟真正的冷清。
这尴尬境地,无人可提。
若有人问我,我就会讲,但是无人来。
楼下一个男人病得要死,那间壁的一家放着CD;对面是哄孩子。楼上有两人狂笑,还有打牌声。街道上有女人哭着她死去的母亲。 所有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亦如别人觉得我吵闹一般。
不知何处雨,已觉此间凉。今日陡然降温,寒气袭城。四下无人,无需在做无谓的嘘寒问暖。
我是一个迷路的人,只觉关山难越;周边皆为异乡客,只是萍水相逢。
他没有鱼丸,我也没有粗面。
有时我盼望我可以没成长,完全凭直觉勾勒幻想,模糊地走在无路的广场。可我知道,那都是假象。
夜车行驶在乡下小道,视野空旷。跟着音乐放声,歌声哽咽,泪水全无。
不知是否会乍寒还暖,让失路之人回归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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