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想像中的美好,不过是你一厢情愿,,我极力配合的龙套。
尊重两个字微不足道,却能满足时间煎熬与无形剥削下的卑微心态。
装作一副卑微又激情洋溢的模样,遗憾没人叩门,脚步声轻轻离开。
憎恨别人掌中的甜蜜,厌恶无伤的天真。
多么庆幸不用长大,沉淀在童年的记忆里,继续浮夸,空闲画画。
脸上都是灰的好心人,频呼太不可思、太不可议 。
垫脚走路,瞇眼看人,日落回家。
从划开画面的第一道线开始,玻璃都碎在雨水上了。
我的微森林,缺乏痛觉,终究是水固定的时间。
强光打出一个缩栗的墙影,又在炸响中轰成幽暗的苍白。
青山遗忘哪里,哪里两鬓染霜。
虚度了无数废墟,来到这里,悟出青山也是废墟。
陈旧的森林,一如既往,树木,自动编织出巨船,去找最后的家。
暮年是没有岸的河水,假装船桨的春天,注定被一口烈酒毁掉。
不须再度拉开帷幕,言语间即可,轻谈亦可。
情感,很深很深地,向时间凿进。
过去与未来,拉扯得很,无法横越岁月痕迹,只在意或者直觉。
一条线薄弱得不可承受,是那样无可避免。
就让言语轻松,对望取巧自由,远方仍会一只摇曳的孤帆相应。
成长需要时间,他们终会发现,那一湾冰心的湖水,来自辉煌的海洋。
吸收了所有的光,影子缺的也是光,影子吃另一些影子。
一道曾经清晰但后来浑浊的天空线,像河渠样冲下枯燥无味的视野。
不全的未央歌,已是雨中的昨日,而木棉不再清晨。
滚烫的茶壶被要求掀开 ,紧闭太久的铝盖,里头有些空气想自由伸展 。
守在水上薄薄的一层雾,等待清风吹来 。
午后的影子沁凉的踩住思念,回忆伴鸟语悄悄呢喃对坐谈心 。
其实,想起什么,不甚清楚。
谨记,青春是一场迟迟抵达的黄梅雨,想像中耀眼的金黄也未能以狂风之姿不断扑来,翻打我衰弱的想像。
在空气中随即散去的是笑声和汗水,永恒的是意识中存在的真实不曾中断。
填充枯燥的时间,过期的时间;想像鞋印即将在艳阳升到天顶的时候渐渐干涸。
脸庞将没有阴影,也不再有一种陌生的感伤。
只是一次小小的飞翔,不管是疾风暴雨泥泞……,我们都得越过,向更高更湛蓝的天际远眺。
不论是顺遂逆境磨难......,我们都将抵达,让更深更悲悯的关爱传递。
当所有光线已如晚霞那样,灿烂地暗淡下来,我祭出所有色盘,将世界涂为一匹负雪于肩的龙马。
百步穿杨后,会有人莫名其妙地受伤。
在悲怨的睡梦中,无意的伸展了身子,赫然发现痛苦似乎已经不在 。
也就是突如其来的雨丝,滂沱著漂浮,或者是沉重。
吸收了所有的光,影子缺的也是光,影子吃另一些影子。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头兽,粗壮的身体,有力的爪,双角弯曲。
说最浪漫的情话,读最浪漫的情诗。
一如往常的生活之下隐隐约约的期待,隐密得像只是饥饿。
浏览网页,无意识地不停刷新,浏览手机,纵使知道现在时刻也明白距离上次查看,还不过五分钟。
迎接险途挑战,夕阳余辉,最凛烈照耀。
有土石之坝拦截我自以为是的激流,其实都是只有表面张力的浪与花沫的形相。
拉长的影子从左胸口的口袋,拿出剪刀剪出一个无与伦比的你。
是虚线也是实现的欢笑的梦,在雨水下面噤声。
守候着你的记忆,如此寂静与孤独。
心坎卸墙,接下云水的祝福,我如此孤陋。
闭上眼睛用力抱紧,我们溶化在月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