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水杯,就这样地站立在书桌前。
………书写抗争,抢回黑道势力吞噬的真相语言。人与兽不相同,仙与魔不同道,正与邪不相立。这只水杯,就这样地站立在清泉的泪水,与泪与血,与额头上沟壑沉音的回响,一起用眉睫露珠收获水杯倒出太阳血光的阐述。
林苑或纸张;临摹一个沉默的切口,它有触须的神经元素,象捂着淋血的伤口与黑夜一起奔跑。创口,伤口,与疤痕,并排;又有无数崎岖的田间溪水,用锄头解围荒芜与退化贫瘠。在一片片的纸卷上,勇敢、大胆、打散腐烂阴气与污浊污染,借直立的姿势,驱赶麦秆与稻穗一起归取灵魂;甚至,它独钓我的造奇诗句的思维头发,霜白而纯洁,穿过林荫下阴势的繁华,踩碎黑道铺设的暗刀捕杀。
就这样地,我站立在水杯中。
溶化一片片日子的盐地,种上沙漠无泪的仙人刺株。我会告诫骆驼脊背上的太阳,星空无眠的是昨夜的刺露,而我绝对不会是唱饮夕露的刺,我的花开在死亡的胸脯,只要有会解释泪水的水,就会有一片片绿州。
创造,在我的水杯中,我有一池池的荷柳。中空而直,柳瞳芽开,我又是火红火红的红莲,也是白絮飘曳的愁伤的思绪,在水杯中倒影我的字间的抗争。
这只水杯,就这样地站立我的泪中。
举证,揭露。
象一棵树,迎风干化而截肢取炭。用最潮湿的闷气去火化泪之伤痛,用最黑暗处的炭明去燃烧冬日的冷。
在墙壁上,我细心那些画着竹、梅、松、荷的画。用最真实诚恳的声音,去接引这杯最清清的水。
水影荡漾,清清我心。
与正气正风,听着这冷夜的寒冰之上的水声。自然,一本书桌上的身影,阐述了眉睫露珠收获水杯倒出太阳血光的黎明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