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另一个男的携手走在红地毯上,周围散落着鲜艳的玫瑰花瓣。
在他眼里,她笑的好开心,那么美,他的心似乎在滴血,但是却不由自主地为她高兴,他真的很爱她,只要她能幸福快乐地生活,他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那个男的长得很帅,跟她很登对,郎才女貌,听说那个男的家世深厚,他更加感到欣慰。
他亲眼看着她跟另一个男的说“Yes,Ido.”
他亲眼看着她跟另一个男的接吻,他承认,自己是一个心胸狭窄的人,他希望她能幸福,但是,他还是忍受不了她和另一个男的秀恩爱。
在所有人一起拍合照的时候,他趁乱离开了。
推开礼堂的大门,他停顿了一下,他转过身看了一眼她,她的手紧紧的握着那男的手,头依偎在那男的肩膀上。
记得曾几何时,上大学的时候,一无是处的他只能带她来到公园约会,她也是这样,紧紧握着他的手,依偎在他的肩膀上。
他嘲讽的笑了笑,笑自己没用,她离开自己是对的,自己这么窝囊,跟着自己只能过苦日子,而如今,她已经嫁人了,嫁的很体面,看她笑的那么开心,一定会很幸福。
他走了出去,反身关上大门。
她一直在默默注视着他,在他看不到的地方。
门快关上了,她站在远处从细小的门缝里看到了他。
他离开了,她的泪如泉涌,梗塞着说“可以了,都来领钱吧。”
所有来参加婚礼的宾客都聚在一起,等着她发钱。这些不是宾客,只是群众演员,就连她结婚的老公,也只是个演员。
这场婚礼,只不过是一场戏,一场演给他看的戏。
她从桌子里拿出一张纸,上面清楚的写着“癌症晚期”
她的脸色惨白,泪打湿了纸。
他在她婚礼的第二天就离开了这座城市。
昨天他离开礼堂后,跟她不一样,他没有哭,而是笑的很开心,他在为她高兴。
她还好,能哭出来,会好受一点,可他呢?一个大男人,又不能哭出来,他那么难受,谁能体谅他?
以前他总是将一切烦恼告诉她听,现在她嫁人了,他怎么好意思再打扰她。
他离开有她在的城市之后,用满满的工作填满了心里的空虚。
一年之后,财经报上出现了他的名字。
他也是有钱人了。不再是当初那个穿着破背心在马路旁啃烧饼的年青小子了。
可他还是晚了,也许,早一点,他就能配的上她了,一年前婚礼上的主角也许就会是他和她了。
可是,这只是“也许”,不是现实。
这一年里,她一直在医院里治疗,但是回天乏术,她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她早就料到自己不会好起来的了,于是她策划了一切,就为了送走他,不想让他因为自己而毁了一生。
听说他现在已经致富了,她每天都在报纸上查找关于他的信息。
直到最后一天,她一整天不吃不喝,抱着有他信息的报纸,默默地发呆。
突然心电仪器只剩下了一条直线。
他还在别的地方,却永远都想不到,以为会幸福快乐的她,竟然已经去了天堂。
感人爱情故事:一起走过33年的父亲母亲
我见过的最幸福的一对伴侣,不是在杂志上,不是在公园的藤椅上,不是在日剧韩剧里,就在我的家里。
父亲认识母亲的时候还在当兵。
到了婚龄,回家探亲的时候,姥姥说:“给你娶了个媳妇。已经交了礼钱,你去见个面吧。”母亲双亲早逝,长兄为父。最大的舅舅管理着家里的全部,包括,娶母亲要多少钱的聘礼。父亲第一次上门,大舅舅不让母亲出来客厅,提出再加50块聘礼。父亲倔强,门外大雨也转身就走。母亲心软,明知婚事告吹,也偷偷拿了把伞出来相送。50块那时候是个大数字。本绝无可能。但雨中相送,父亲怀念那长辫女子,回家便卧床不起,日日对着姥姥垂泪。哭了多日,终于从姥姥这里再讨了些钱,娶了母亲。
母亲那时还在当地唯一的师范大学上学。毕业后做了老师。父亲很快从部队退伍,分到一个百货商店工作。结婚三年后有了我—是个女儿。姥姥重男轻女,一定要讨个男丁。于是顶着计划生育的高压,把我送到乡下,生了弟弟。
我很快被接回来。我记得的第一个家,是在百货公司的院子里。很大的院子,我们养兔子、养鸡、种菜。夏天的时候在院子里打麻将。我们买了一台电视机。邻居所有的人,都来我们这里看电视。
我们还住过另外一个百货公司的家属楼。我们住在四楼。怕我和弟弟偷偷跑出去玩,有时候他们把我们关起来。我们就把钱放在一个桶里,把桶从窗台用绳子放出去买冰棍,卖冰棍的人把钱拿走,把冰棍放进桶里,我们再把它从窗子外吊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