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屋子里闲着呢,手里拿着一个游戏机的靶子,在打着游戏机,游戏机屏幕上的字闪烁着,我一点一滴的玩不进去,望着窗外漆黑的夜晚,深深的凝望着天空中的繁星点点。我实在猜不透有些事到底是为了什么。我还年幼,应该做些别的,或者养上一鱼缸的小鱼儿来回跳跃,可是没那个工夫去玩那些。我究竟怎么了,晚上看完一些小品光盘打开DVD,放了两三张的动画片和小品,可是依旧没有心思去玩那个游戏机。夏天的时候望着地上自己的影子,被太阳照射和拉长了,我这没人疼的死孩子,真是造了几辈子的孽了。凝望树影罅隙里面的时光,手里耍着弹珠,没有朋友和我一起玩。坐在一个屋顶的一角,凝望村子的万家灯火,深怕一不小心摔下去进了医院,可就麻烦大了。夜晚将近,黄昏将要来到,每一天就这样一页一页的仿佛课本上的书籍一样,翻过去了。大雾起来,在地面上往上腾,漆黑的仿佛一角,我伫立在上面,凝望着万家灯火。我偶尔会像不良少年一样嗜好点一根烟,是从我爸爸那里偷来的一根烟,然后抽着!学大人,吸两口。我长得身材超级的瘦矮,像南方人,可是住在北方。每次在这个时候,我难免会想起一些琐碎的事情,尤其是那些二百五的学生,跟我在一块,还有那些不是我喜欢的朋友,我站在这里。不断的思索着将来我该何去何从,如果这个宇宙似乎是永远黑暗,没有一点光明,难道我错了,难道它错了。我把日记的一页一页撕掉,我不是一个善于写日记的人,更是笨拙的连笔都不会使了。夏天关在一个破旧的家庭校园内,然后对着电视机调试一下稍微,插上线,玩着游戏机靶子打游戏。夏天的风,呼呼的吹进来,算是凉快。家里太破旧了,有时候一心想要离家出走,换个新样式的家,例如村里差不多的房子也可以。家里仿佛光我一个生活,每天,当现实告诉我,我在梦中梦见自己是一个私生子,那时候才恍然大悟,醒来依旧是一个梦。没有人能够闯入我的心,我的心是两扇门,说开就开,说关上,那是一个劲的关上。脑子里面转悠着,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可是半天过去也找不出一个答案。傍晚黄昏的时候在自己家里的屋顶,还是深怕摔下去,站在屋顶的一脚,凝望万家灯火。自己年纪尚小,为什么总是这样想这个,想那个,佛说:烦恼即菩提。可是我的菩提又在哪?
谁在寻找我,我便躲藏了,谁在哪里找我,都找不到我。我不是孙悟空,也没有七十二变和上天下地无所不能的本领,我只是在屋顶闲逛逛也就下午了顺着梯子,例如刮一阵大风我后脑勺灾过去摔在梯子下面这也够滑稽和搞笑的。我顺利的从梯子上降落。然后在自己家里院子里有闲逛逛一阵子,在看着蚂蚁窝里面的蚂蚁,然后看看天空乌云尚在,晴天尤其是个美,无暇的光阴顺着树叶罅隙照射下来了,那个快乐,令我在下面蹦跶起来也值了。我把年轻的生命埋葬在这个地基的地下,把那个青春的我唤醒,然后可以继续蹦蹦跳跳。这里是地方的一片天地,我不是太留恋,但我喜欢南方那个地方,永远是夏天。我数着手指还可以多活几天。然后看着日历,有些人从我身旁走过来我们家里的一个小诊所看病,我爹装作无辜的受害者一样整天来来回回的走,一些人影从我身旁来了又走,走了又来。我过生日的那天只有一个蛋糕和长寿面条,我发现我的寿命不会太长,尽管被医生诊断为白血病,在五岁的年龄,依旧蹦跶的高兴,欢呼胜利一样,不小心会摔倒也是正常现象。我是一个老实人、我也是一个懦夫中的懦夫,这是我哥对我的夸赞,童年时候,我是一个彻彻底底的败类了,只能自娱自乐。
记得村东洪水冲破堤坝的那个清晨,我就看到了,也听说了,是西边一个水库里面的水下雨多日然后积水过多而崩塌一样,水冲破了堤坝,从西到东冲了个遍。还有火车桥洞下涌出的水,山崩海裂的阵势汹涌而进。让我想起了教堂里面的耶稣好牧人为羊舍命的那个画面,真是壮观极了,如果有个得道高僧或者摄影师经过早就把这经典画面刻画的深刻的很了。一块块甲鱼壳一样的石头堆积在洪水周围,都是大理石的石头块,从桥洞下汹涌而进。这是一个96年的夏天,捕捉到了大鱼,又是清晨到中午之后水才渐渐褪去,中午的天又是艳阳天,高高的悬挂在天上,周围乌云驱散,卷来卷去。在隐瞒什么实情,这天底下究竟有什么实情好隐瞒。我不断的猜想起来,肯定又是那个该死的人,在那里瞎呼喊了,喊着山崩海裂,喊着海枯石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