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万物的天宇,啊!你有海有山,海再深也淹没不了云与山。你造物的缺憾,灰尘比骨头还要多,大海的海底都是血红色的珊瑚,我愿摘一根肋骨,补偿你的错误,化魂一朵秋雨的嘘泣。
——-写给抗挣黑势与腐败的人类骨头
又秋夜了。
秋落起淅淅沥沥的雨声,这比烟云还薄的嘘泣哭声,滴滴答答地拥挤在秋风中,又凄凄悲悲地飞进凄迷的雨中。难眠的,只能睁大眼睛,看着眼睛内的黑影,这是第几个秋,秋的夜,秋夜的雨声。
能想起的,尽在雨声的嘘泣。
象一把把失魂的鬼魂,它们不愿向泥土下面滑去,也不愿意去做一次忘却的旅行。它们,棱瘦的眼神睁得大大的,飞进我听雨的雨声的淅淅沥沥。
要做梦么?
这难眠的,只能睁大眼睛,看着眼睛外的黑,里面是什么呢?这不可舍弃的梦,劝我细心眼眶的凹陷部分,是一根根会说话的寻光的声音,拥挤在秋风中,又凄凄悲悲地飞进凄迷的雨中。
这不是梦。
凹陷的眼眶睁大眼睛。里面,是我能背诵的句子,还有我能写下的字粒;它们,棱瘦的眼神睁得大大的,看着眼睛外的人间黑道势力,一把把铁锹在活埋人骨的嘘泣哭声。
梦是多想的魂。
又秋夜了。
难眠的,只能睁大眼睛。想同样的夜的古人,想同样的嘘泣的句子,想同样的淅淅沥沥的雨声。
这是第几个秋,秋的夜,秋夜的雨声?
我沉默而不能自禁。嘴唇,比烟云还薄的嘘泣哭声,滴滴答答地拥挤在秋风中,又凄凄悲悲地飞进凄迷的雨中。
外面,是雨,是秋的雨。人世间的雨,不知何时落下的黑势力的雨,我只是分得一隅的雨,紧锁在一个孤岛的茅屋。
梦是残酷的人魂。
正义与教书的人,教化不了破坏法的秩序的游戏的黑道人。一介书生的旧薄衣,何能扶正鎏金的字文?
这是第几个秋,秋的夜,秋夜的雨声?
外面的,野蛮的人兽,说道:这里,只有秋的夜,落在秋的雨声……。
我只能睁大眼睛。
看着眼睛内的黑影,沉闷地问道:这是第几个秋了,秋的夜,秋夜的雨声?它们不愿向泥土下面滑去,也不愿意去做一次忘却的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