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用键盘或鼠标敲打把电脑屏幕写字板往下移位,似乎有无穷的问,问在举证黑势力的泥泞路上,这些字行向前延伸,我一直是这样选择。选择似乎有了无穷的似乎,电脑屏幕一簇簇发青绿草地,露珠晶莹,晨曦摇曳着春意微风。
似乎,一切事物都是变换的雨。
不久前的秋,秋云是灰色,向地面沉沉地压着。这天空灰色压力很快弥漫起万物枯黄,落叶粘着秋雨奇冷奇冷,落魂气味黏着脚上的雨,鞋带起黄泥纠缠,最讨厌的不是路,是那些没有可供自己可以有条件选择的向前走。秋雨过了,渐渐冬天了,更加的是荒凉。
我的电脑硬盘存储装了整整一年多的键盘声音,细分起来,基本上全是一束一束弱光堆垒起来的夜晚沉思的诘问。它们平铺起来,有条件地选择我在黑夜里最不能入眠的眼眶内的问话,问话自言自语了无数个夜问,无数个问归根于一个关于“黑帮垒起的势力天王”。
一个简单的民间,并不平凡。
一种叫黑社会的暴力机器,挟持、控制、黑审、奴役,似乎这里就是奴隶主时代的旧历史社会时代,无端无辜的人要取拿双证(身份证下的公民证,黑社会下的奴隶证)。矿区人们,闻之惊魂,而又不敢言。
这座黑色教会金字塔,用罪孽筑起它们的宫殿。
它们的宫殿,由金碧辉煌的魔法关系网来庇护;连星月(再剥夺举报人所写的抨击的诗歌语言),也归属它们权力网上的王冠钻石珠宝;它们可以自由变卖它们陶制的语言饰品,编织繁华语言多次翻转,最终成为具备最终的发言权。
它们的金字塔。
——层级,尊位,粘附着腐败糜烂气味。一个黑道教会,如何能演变为一种势力,再由一种势力构建成一种黑社会?
一个仿古的农奴制,为何在共和国的无数先烈的血土上,可以盘踞而藩篱一方?它们的巢穴,为什么空前能把持一方,绊死了勇者斗士的批判?
这些问话,在键盘字行向前延伸,填充的是问号么?估计没有人能够这样去想的,这是在糟糕的生态环境里生长出异教徒的不同的向上能量力量树,树上结满了问天问地,问星月的叶子。这些叶子甘愿选择枯萎而亡去,这向上的树甘愿选择匪盗斧头砍伐。
——举起你们阴谋制造的杀戮子弹吧!
——举起你们为黑势暴力辩护的法律依据吧!
——举起你们,杀无敌,杀向:
2018,一月十九日党中央十九大二中全会通过修订宪法的决议。前面的稿子我曾写过,维护扞卫国家法律是要用鲜血来换取的,那就取走我的最后红色记忆细胞的血。
因为,我的头脑里,有罗马广场红衣主教焚烧布鲁诺的大火;我的头脑中有“蓝色多瑙河”的音乐填写蓝蓝的天空诗歌;我的血液更合适不过送给势力者们屠杀上的刀,里面有黄河咆哮声音,耸立着长城不灭的骨砖。
黑色长老的金字塔。
——制造暴力的机器(夜间入室,用刀指向无辜公民,因我的字句含了一个黑字)。地下工厂习惯于双色的语言,这不是变色龙,也不是落水狗。因为,在这里从来不需要选用川剧峨眉派变脸脸谱;因为,这里从来传不出任何不同声音;因为,这里斗士与勇者,就要被宣判为他们最为称心如意的“罪”。
——这里,从来没有法律生过效力,去追究蚕食国家国有能源企业的黑教会与腐败势力联盟。2018年,党中央就要打除政治腐败了,政治腐败的词义能否含着这黑白两道的权术?不过,我得到的最多的消息却是我的举报没有消息。
打翻我的心情的不是任何消息。而是,无限监视控制,这些黑色幽灵能给我带些来什么呢?我的问号向前延伸,变成了感叹号。
虽为冬天了,傍晚,灯光也是入秋来的微弱昏暗灯光。秋云沉沉,灰灰阴阴,灰色积郁起来的云团早已化成为雨魂,推开窗子一股清冷的风,迎面扑来,两袖清风卷起了一年来不多灯光下敲打键盘向下延伸换行的问句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