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在飞,飞在土。
谐音部,一条邪道上的黑势力土匪,一团黑势力的土匪呀。问我泪,我泪水为什么比盐水还要苦;问我泪,我泪水为什么比海水还要多。
草根在弹唱,流水洗浊黄。黄土造的高坡歌谣,唱呀,唱呀!眼底下万条沟壑,死掉的日子都愁闷浓化盛放,星光撒满了灯上,不信邪道黑势猖,穷书本怒写土匪道。
土在飞,飞在土。
谐音部,一条邪道上的黑势力土匪,一团黑势力的土匪呀。你问它,它说有自古就有它,它在天庭不管辖,它在地下造第二道天道,信仰松竹板的都去问荒郊外——那还喝着清凉水的游魂的孤坟人。
草根在弹唱,流水洗浊黄。
一只啼哭鸟,飞来,飞在灯光上,飞在灯油里,飞在灯芯里。光要着火,暗要着火,火要燃烧,全是火。
我伸手去抓火,全身化作一棵火树,不在地上,不在天上,高高悬在岩壁,岩壁涌流出灌入的火,火口喷出有颜彩的窟洞,窟洞的人全拿着狩猎的强悍,一头头黑兽架在火上,只有黑兽的忏悔,在最终的口中,说出不是人类的语言。
我急去写。
可不知道这些语言的字体。它们大声地叫着,牙齿恨恨,我们是兽啊!你们这些画声音画字形的人类,怎么知道我们这些无魂的历史,我们也进化了,不再是兽类了,改变了杀人的方式,我们有人类使用的铁器刀斧。
我恍然,全身是火,火中的火怒潮。
火在口袋,火在口袋里的书本,去查找人与兽的进化起始年代。窗外,飞进一片孤独叶子,落在书桌,我仔细看呀,看呀!
一片光,光在沉默的深处,在深处的星光,深邃了光姗姗而来的几亿年路途,几亿年前的目光。我们因光而来,因光而泣歌,用一粒种子的魂灵来打探,寻飞沙与黄泥后的食物,一层层泥土挖开,填进我们泣歌的生命,生命的清泉撰写我们仅有的所有目光,收藏在书本里。
草根在弹唱,流水洗浊黄。
我以一粒黄沙,飞进风中,飞进太阳的血中,穷我的寿命原汁,造一粒会飞的食物,分享给人类的勇气与不再局限于泪水的黑势力摧杀。
土在飞,飞在土。
谐音部,一条邪道上的黑道土匪。我不信邪道黑势猖,穷书本怒写土匪道,在一张纸上的灯火,我发准音律。一只啼哭鸟,飞来,飞在灯光上…….。